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嗯，准备的说，新郎已经来了，在沙发上坐半小时了，一直一言不发。

“妈，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
祁雪纯哈哈一笑，话题没再深入。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

她酷爱侦探小说，市面上能买到的这类小说都看完了，他送给她一个U盘，神秘兮兮的说，里面有个文件夹里有一百部外国悬疑电影，但设置了密码，想看电影，必须先解出密码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

更别提帮她想线索了。

车子很快开出了别墅区。
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
竟然害怕到不敢报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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